沉越霖最后抽出性器时,才看到女孩的被撑到合不拢的穴口有血迹混合着乱七八糟的精液汁水一道流出来。
随之而来的是越来越浓的血腥味儿,看着床上那具已经陷入昏迷的破财身躯,他才明白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理智开始回笼,铺天盖地的恐慌瞬间笼罩住他。
床单上鲜红的颜色刺目无比,男人眼皮直跳,心脏几乎骤停……
吴姨是半夜被叫醒的,她睡眼朦胧忙起身披上衣服,走到客厅便看见沉越霖抱着时莺急匆匆地往外走。
他的步伐快得几乎是在奔跑,身上的斑斑血迹触目惊心,吴姨顿时清醒了大半,明白这是出事儿了。
医院
时莺缓缓睁开眼,鼻尖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儿,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神情恍惚,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哪。
指尖只是轻轻一动,便惊醒了守在她病床一侧的男人。
沉越霖见她转醒,疲惫的脸上有抑制不住的激动与惊喜,他小心翼翼,连声音都在颤抖:“莺莺,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没有预想中的暴跳如雷,也没有兴师问罪,时莺心里隐约松了一口气,却又担心是不是计划出了什么差错。
她张了张口,只觉得喉咙干涩地厉害,沉越霖心领神会,替她端来一杯清水,体贴入微地喂给她喝。
“我这是怎么了?”她揣着明白装糊涂地问,声音嘶哑。
沉越霖的心脏像是被攥紧,一阵钝痛袭来,他不知该如何回答时莺的问题,良久才轻轻对时莺说道:“对不起……”
从他自责的神情中,时莺足以窥探事情的成败。
“孩子是不是?……”她装作痛心疾首地问道,泪水不受控制却正合时宜地涌出。
“莺莺……对不起……对不起”他的眼睛血丝遍布,面上是难掩的颓然与愧疚。他将一切罪责揽下,在时莺面前为自己的禽兽行径痛彻心扉。
鲜少见到他如此消沉无措的模样,时莺的心里像是压了一块重石,明明都在意料之中,明明也是她追求的结果,可为什么却没有半分轻松解脱的感觉。
“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一定会的。”沉越霖握住时莺的小手,放在唇边满是疼惜地吻着。
不会的,不可能再有了。
女孩静默着,一行清泪划过脸颊。纵然她对这个孩子从未有过期待,但还是会感到悲从心中来,她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甚至称得上残忍……
?病房内被一种压抑的平静包围,气氛沉寂,谁也没有说话。
“我想吃河清记的蝴蝶酥了。”良久,空气中响起时莺低缓而微弱的声音。
沉越霖知道,她这是不想见他的意思,他抬起眼,温柔地注视着时莺,心中纵然千言万语,却只能化为轻轻的一声叹息。
“好,我去买,你好好休息。”沉越霖替她掖了掖被子,俯身,轻柔地吻了时莺的额头,然后拿上车钥匙,离开了病房。
下午的时候,吴姨带着熬好的五红汤来看望时莺。
“沉先生说你醒了,这红枣桂圆五红汤我炖了一上午,清淡又补气,刚刚出锅,趁热喝点。”吴姨边说边将汤吹凉,试好温度后才端到时莺面前。
时莺刚刚小产身体虚弱,气血不足,此时最是需要一些补气血的食物调理身子。
“谢谢吴姨。”时莺看着热气腾腾的汤,鼻尖微微有些泛酸。这样温暖的汤,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喝到了。
吴姨却不知时莺的心思,在病床一侧坐下后,只酒蛱煲估锬且荒蛔攀倒蝗萌诵木馓摹&65533;
她想不通,沉越霖一向行事稳重,就是再急色重欲也不会难以自持到这种地步,哪有怀了孕还不收敛的。
“莺莺啊,你虽然年纪小,自己的身体,自己要注重,有些事,千万不要胡来……”吴姨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劝道。
以她对二人的了解,其实不难猜出其中猫腻。
自时莺怀孕以来,沉越霖有多期待这个孩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就是他一时糊涂昏了头,时莺却是个清醒的,昨晚那件事,若是时莺有意阻止,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吴姨是知道时莺其实并不想怀孕的,也知道沉越霖纵然也有不对的地方,但用这种方式流掉孩子,还是太过极端了,简直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时莺低头,睫毛轻轻颤抖,心中苦涩难以言说,她自然知道吴姨的用心良苦,只是有些事,她没法解释。
“吴姨……你有见过,这个世上,什么是沉越霖最为珍贵和重要的东西吗?”时莺转移话题,淡淡地问道。
她本想直接问吴姨知不知道那些东西在哪,毕竟她找了这么多天,始终想不通沉越霖会把东西放在何处。
到底还是怕牵连吴姨,只敢委婉地旁敲侧击,看能不能得到些有用的线索。
吴姨一时语塞,她不明白为何时莺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思索良久,还是说出心底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