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向左手手腕处的玫瑰金手镯,那是她身上唯一一件从锦苑带出来的东西。
准确来说,是沉越霖一周前给她戴上的,他总喜欢给她送这些珠宝首饰,像打扮洋娃娃一样打扮她。
真不是她特意戴着他送的东西,关键是这玩意儿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刚好贴合她手腕的尺寸,她试了好几次,直磨得手上关节处都发红破皮,硬是怎么摘都摘不下来。
要不是怕暴露身份,她甚至想打消防电话让消防过来用工具给它夹断。
不怪她疑心过重,只是身上带着锦苑的东西,总让她感到心头不安。
简单在旅馆洗漱休整了一下,时莺又想到早上医院未完成的检查,到底还是不放心,去药房买来避孕药和验孕棒,在厕所里亲眼看着上面显现的横杠并不是两条才大大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