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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umn 23(3 / 5)

死亡,这在三千年以前就远离了生活的灰尘,如同斗败后隐姓埋名,忍辱负重的士兵,如今气宇轩昂,卷土重来,跃跃欲试要向我宣战。

我从未打过一场败仗,难道如今却眼看要在一个无名之辈面前一败涂地,简直荒谬。

“我……我听说你们有北方余孽清剿活动,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凯伦终于开口了,可第一句就不是我想听到的话。

谁告诉你的?我这么质问,可她没说话,但脑海里已经自动列出一长串名单。

啊,德米特里,毋庸置疑。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阿罗的授意吗?这真是个歹毒的念头,阿罗一直想看看凯伦能力的极限到底在哪里,他对异能的渴望已经到达一种临近失控的变态地步了,总有一天他会被这野心毁了。

其实还有另一种显而易见的可能,德米特里是无意的,他这个人一向神经大条,时不时说漏嘴。

但我不愿意接受这种可能,只要是与凯伦有关的事,我不介意把阴谋论应用到极致,我这是怎么了,我不该如此多疑。

北方余孽清剿活动,那是一场早就该结束的愚蠢战争,它也的确就快结束了。

我热爱战争,毋庸置疑,这是能使三千年沉寂生命屡次重新焕发新生的毒品。

我也从不在乎有多少人被卷入战争,反正最后都会成为手下败将。

人数意味着规模,规模意味着挑战,挑战意味着胜利。

可这不代表我想把凯伦搅到里面。

当我竭力阻止避免她涉身死亡的时候,她在干什么?绞尽脑汁思考如何投入敌人的怀抱?当她带着毫无自知的残忍,一遍又一遍踏破我原则消耗我耐心的时候,她到底在想什么?阿罗马库斯德米特里一干人似有若无的笑脸在眼前打转,那些虚弱无实的模糊情绪,旋转几番最后变成同一个意思,怜悯。

怜悯,他们在怜悯我,因为凯伦的一无所知和我的求而不得在怜悯我。

罪该万死的怜悯,与骄傲和尊严背道而驰的怜悯,应该被和新生儿残次品一起塞进地狱里的情绪!这世界上不该有东西,能践踏我的骄傲与尊严,即使是伴侣也不行。

如果她执意如此——尽管不是出于故意——那么她也将是敌人。

敌人,需要打败征服的敌人。

这个词为空荡的血管灌注入无穷力量,残忍与愤怒在干瘪的心脏中激荡充盈,我又变得饱满而有力,愤怒充满每一块坚硬的肌肉,利剑跃跃欲试。

“为什么?我难道不应该参与其中吗?”凯伦还在继续发问,她就这么想找死吗?我阴沉着脸,完全不想控制心中的怒气。

向我道歉!我怒斥道,这句不轻不重的话打碎了那张脸上刚刚浮现出来的一丝表情。

凯伦又变回了安静的凯伦,并且颤抖着嘴唇要开口。

她看上去很难受,并且一点也不想道歉。

我审视着她,提醒着自己,不要在意敌人的感受,她活该。

“对……对不……”声音被从牙缝里一点点抽离出来,她的头更低了,也离我更远了,连拉长的影子都无法将她罩住。

“够了!”我愤怒地大吼,她又立刻不说话了。

所以为什么要道歉,你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错。

而我又为什么要制止她,仅仅因为她看起来不好受?这么可笑的理由。

敌人,敌人,敌人。

为我带来软弱的敌人。

——-“不要将我弄上去!”凯伦的恐惧完全暴露在脸上,她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袖子,这才是正确的态度,她不应该如此渴望逃避我,我们之间的距离太遥远了,比陌生人还不如。

凯伦很犹豫,她已经在这座树桥旁边磨蹭半刻钟了。

她觉得我在逼她,但她不知道磨蹭也是种特权。

沃尔图里并不是第一次遇到恐高的卫士,我不会告诉她,处理这类问题最快捷的办法,就是乘其不备将他们一脚踹下去,先死一回再说。

她很害怕,我看出来了,我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让她上去,随便编个谎,告诉她还可以选择别的方式,或者干脆现场取消这项法度,反正沃尔图里的律法也很多年没做更改了。

我望着她揪紧的手,又看看那座桥,被需要的感觉很好。

所以还是上去吧。

我将一块石子踢下去,这是她刚才来的路上最喜欢的游戏,一路上踢个不停,眼睛都没从上面移开过,对这些死物的兴趣甚至大过对我。

这个东西有那么好玩吗?我冷冷地看着那个倒霉的灰家伙笔直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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