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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1 / 3)

栗清圆这会儿还有心肠想别人,“我找机会跟……祝希悦聊,你,不准为了杭天,调她走。”

冯镜衡来尝她四片唇里的甜言与密语,“嗯,这么中意人家。”

栗清圆毫不掩饰地点头,她咬了他一下,箍得冯镜衡半边身子又酥又麻,再听怀里的人斩钉截铁道:“我喜欢祝希悦,我要她替我监督你。”

“以什么身份?”

“你管我!”

身后的人一时骤烈的热情,冲笼而出。也仿佛要把任性骄矜的人钉死在这片墙上。

没几下栗清圆便站不住了,她捞住横在她胸前的手臂,当她的浮木。

冯镜衡干脆拨她掉转过来,一边低头看着他们在那接吻一般,一边替她回答刚才的问题,“以未来的老板娘身份,好不好?”

外面暴雨如注。栗清圆觉得里面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们抵在的这一处,地板上一片水渍。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

他再在那濡湿里故意踟蹰,栗清圆哪里还顾得上他说了什么,只含含糊糊地点头,说,好。

栗清圆每每这个时刻的肯定或者应答,都是屈服的。然而,她越屈服,始作俑者越面目全非,甚至是狰狞的,狰狞的占有且吸髓。箍着她,狠心抛弄得那几下,看到的栗清圆有点失神,灵魂出窍了,他忙来安抚,口里不停地喊她,圆圆……

他也求着她喊他。

栗清圆坚持地闭紧嘴巴,有几声从牙关里头溢出来,听得人骨头都空了。

她生怕掉下去,一直夹在他腰上。

冯镜衡不依不饶,她便也捧着他脸,不肯他乱动,问他问题,“席上那会儿,为什么要把蛋糕给我?”

“要你过来。要你只属于我。”

栗清圆呸他,又开始乱发癫了。

“千真万确。和你的‘长命百岁’一样真。”

一颗心瘫软成模糊一片。

冯镜衡抱她一时跌坐在床尾凳上,栗清圆在潮水终究倒灌过她呼吸之际,在心里是承认了的,那一刻,那人声鼎沸的交际窝里,冯镜衡是有几分卓尔不群的,他把蛋糕留着给她的样子,是真的有几分……daddy的。

晚上,栗清圆教冯镜衡做中式炸猪排的时候,发现少买了淀粉。

主动研学的人便撑伞亲自去管行政厨房那头借,等他借到回来的时候,栗清圆那头已经在煎三文鱼了。

有人很不满意,径直过来关了火,说好的,今晚全程她场外指导,他来站锅!

“你这样中途插一手,到底算我作弊还是你舞弊呢?”

栗清圆懒得理她,“随便吧。我等你做出来,我要饿死了。”

冯镜衡拿零食给她吃,要她到边上看着,别沾手。

这个天蝎座的二世祖,不仅有点神经病,还有点强迫症,他出门前正准备磕鸡蛋打鸡蛋液的,栗清圆这会儿工夫给他已经打好了,他不答应,表示凡事事必躬亲才有机会切身复盘。

于是,从冰箱里又拿出两只鸡蛋,上来一个磕得有模有样,结果分壳的途中,连壳带液地全蹦蹬仓到地上去了。

栗清圆眼前一黑,抓紧一包薯片,认真当晚饭吃起来。且心上考察期的daddy荣誉称号,她觉得可以当没事发生,撤回罢。

◎沉没成本不参与重大决策◎

八月的最后一天,冯镜衡带着他的团队出差了。

这一回光集团法务及个人律师陪同就一并有四位,还不算建筑设计师团队以及文化中心ip里涉及招商引资的几个头目品创。

栗清圆是请祝希悦喝下午茶的时候,从后者口中得知的。得知冯总很看重这次的出差谈判,随行的相关人员一应是他自己挑选的。这次团队的机酒也一应在原来行政基准上升舱,超支费用他个人掏腰包。

栗清圆问,杭天一道去吗?

祝希悦点头,当然呀。杭助是冯总的左右手。

栗清圆听后笑了笑,说杭天左右手了,那你要做什么呢?

祝希悦疑惑地看着栗小姐,后者抿一口咖啡,没有任何前摇铺垫,只把冯镜衡的想法与祝希悦直说了,径直转述她老板的意思:工作与没着落的相思,应该毫无疑问地选前者。

否则,可代的,绝不是杭助。这就是办公室最严苛的生存法则。

祝希悦坐在栗清圆对面,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想了想,才问栗小姐,“是杭助和冯总说什么了吗?”

栗清圆摇摇头,她也难言明,这是笔额外的人情。倘若听之任之下去,祝希悦被调岗是毋庸置疑的事。

他们两个助手的相辅相成与别的部门员工不同。冯镜衡之所以想招一个二助,就是想从杭天身上卸一部分担子下来,否则,长远角度看,左右手就真的成了左右手且难以取代。这在上位者的用人逻辑里,是存在风险的。所以,他的两位助手必然是要独立交账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这些裙带乃至依附关系,百无一利。无利好的事,商人自然不会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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