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窗外。
苏天御弯腰坐在了第二排靠右的位置,系上安全带,扭头看了一眼安七七。
她戴着鸭舌帽,双耳内塞着耳机,头部轻靠在座椅上,俏脸正对着机舱窗外,一言不发。
苏天御见她情绪确实不太好,也就没有跟她交谈,只顺手从包里拿出一本,纪元年前有关于海外华人党派成立初期的传记类书籍,低头翻看了起来。
没过多一会,飞机起飞,直入云霄。
苏天御精神头很足,津津有味地看着书。
“先生需要用餐吗?我们这里准备了……。”空姐走过来,弯腰蹲下,打断了苏天御的思绪。
苏天御抬起头:“我不需要。”
“您里侧的那位小姐……?”
“哦,我问问她。”苏天御合上书,转过头看向了安七七:“你……!”
话还没等说完,苏天御却发现安七七白嫩的脸颊侧面,有泪痕滑落。
“她……她也不需要。”苏天御回头冲空姐说了一句。
“好的,那就不打扰您了,需要服务您在喊我。”空姐起身离开。
苏天御好奇地扫了一眼安七七,伸手打开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了纸巾,轻声说道:“要不……?”
“我不吃,也不想说话。”安七七声音沙哑地回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也没想跟你说话。”苏天御递过去纸巾:“我只想说……你擦擦大鼻涕吧,都流出来了。”
……
闸南码帮,徐虎心烦意乱地喝着酒,脸色涨红。
“大哥,顾老怎么说?”
“我要二十份额,他不答应。”徐虎闷了一大口白酒:“……唉,老子在码帮混得还不如个陆丰。李洪泽要是打下闸南,那肯定是要分陆丰盘子做的,可我呢……啥也不是啊!”
说完,徐虎再次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