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长不敢直呼老祖宗的名字,但还是忍不住提醒:“是心阅,储物袋起家的便是这支,后来逐渐发展成能与世家平分秋色,金州是世家王姓的地盘,我们后起的王家在木洲。”
秦宝怡笑了笑:“既然是故友之后,那你唤我一声老祖也是应该的。”
老祖请喝茶
王城长两眼发光,噌地一下站起来,点头哈腰。
连声唤道:“老祖,老祖请喝茶。”
垂下身后的手掌暗暗把目瞪口呆的徒弟们打趴下:“没点眼力见的混账东西,还不跪下给老祖磕头!”
三个徒弟愣狠了,挨了记暗掌,险些一口血喷出来。
反应过来后,痛并心酸得跪在秦宝怡膝前,连续磕了好多下。
当着师父的面不敢装样,磕头的声音跟锤子在敲一样,极为实在。
秦宝怡抬抬手:“都起来吧,有些事要同你说,你若无事也代我传达传达。”
她扬手指了指风引:“他要做的事,是上面特意交代的,不可违逆。
天机不可泄露,具体的前因后果不必知道,好好配合他的工作,不要再让我多费口舌。”
秦宝怡的演技略有提升,但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笑场。
幸好有茶杯,可以挡住她疯狂上扬的嘴角。
王城长会意,毕恭毕敬应下:“是,都按您的吩咐做。”
秦宝怡霸气地坐在那,也没回头看风引此时的眼神有多复杂:
“风引啊,是个死脑筋,以后你们多担待着些。”
“应该的应该的,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小风手头那件事,我这就去找人给办了,您放心便是。”
这件事的发展已经让旁边的一群人看懵了。
而被连着奚落两次的风引,脸色这时候呈现出锅底似的黑。
秦宝怡觉得差不多了,微微合上眼帘:“乏了。”
王城长知道这是下逐客令了,识趣地带着自己的人朝她行礼告退,倒退几步后,这才转身离去。
他们前一脚离开,风引后脚就把大门的阵法开启,禁止出入。
门外的王城长作为五阶元婴修士,阵法波动怎会察觉不出,低眸略微思量,便径直朝车那边走去。
“今天的事,先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王城长让大徒弟开车,师徒四人共用一辆,车上没外人。
“师父,那位女前辈到底是什么来头啊?”三徒弟话多,嘴没个把门,心里想什么说什么。
这也不是什么天大的机密,王城长提点一句:“那位恐怕是马家老祖级别的人物,咱们得罪不起,高攀不上。”
二徒弟傻眼了:“那咱们已经把姓风的得罪了,前辈真的不会迁怒吗?”
“就是就是,师父刚才也看到了,姓风的仗着一张小白脸,装柔弱求保护呢,当着大家的面就敢这样,晚上怕是还想吹枕头风!”三徒弟慷慨激昂。
大徒弟默默开着车,快到一处岔路口时,忽然出声询问:“师父,是回去还是去马家?”
王城长倏地抬眸,看向大徒弟的眼神颇为赞赏:“去马家!求见老祖。”
大徒弟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抖了下。
稳住心神,调方向盘又去了马家。
一群人上午才离开,这才过了午饭的点又来了。
管理出入阵法的修士看是他们,这才不耐烦地过来开门。
“天天来天天来,怎么不干脆求家主恩典,让你搁这住下呢?”
宰相门前七品官,王城长每次来都要受他白眼,平时一笑了之,今日却是有了底气:“不乐意给我开门啊?那我帮你跟家主说声,不必客气。”
“哎!”
守门修士瞪大眼,忙抬手唤他。
王城长哪里会给他机会,缩地成寸,瞬间走没影了。
“什么?求见老祖?什么来头?当真是老祖故友?”
马家议事书房内传来了中气十足的惊呼声,接着是一连串的疑问,可谓是激动非常。
马家主八十岁的长子忙扶住父亲手臂,略带审视、不解的眼神看向王城长。
“千真万确,那人还说还说”
王城长实在说不出口。
“说啊,说什么了?”把马家主急得直跳脚,一脚踹到空气上,白色气波荡开,“嘭”地一声。
王城长鼓起勇气,使劲咽了咽嗓子:“她还说老祖是个热情活泼的女孩”
“哈?”马家主溢出一声笑,连忙掩面收拾仪容:“她当真是这么说的话,倒是有两分可信度,还有别的吗?”
王城长点点头:“她跟诡怪区那位长得极为相似。”
马家主表情顿时凝重,挥开长子搀扶的手,背过身独自走到书桌前。
沉默片刻,幽幽叹道:“莫非是她回来了?”
王城长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又过了一会儿,马家主长叹一声,说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