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自给自足。
秦宝怡没有乡下的亲戚,也没去过农家乐,对这种生活的印象只停留在诗歌小说中。
村里唯一一条水泥路还是秦光赫当年出资修的,如今都开裂有坑了。
颠簸几下,终于到家了。
陈妈带家政公司的人在这边收拾,勉强能进入下脚。
新房的格局和南城官邸差不多,秦宝怡痛快地选择了那间朝向相同的房间,推门进去后,找到一些熟悉感。
房间已经被阿姨打扫得一尘不染,把东西归置好,她的床和书桌也送到了。
“砰——”
秦宝怡猛地抬起头,冲出去看。
楼梯口的师傅栽倒这地上,牙关紧咬,怀里沉重的实木砸到脚上,疼得额角青筋一鼓一鼓地跳动。
当时买床的时候根本就没考虑过还要搬家,拆成一个个零件,也要上百斤沉。
为了赶工,搬家公司的人都拼了。
无奈工作强度太大,刚才上楼的时候没站稳,摔倒了。
看秦宝怡突然出现,四方脸的师傅吓了一跳,硬生生把自己古铜色的脸憋成猪肝色。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秦宝怡走过去:“没事,我也来帮忙,这些木头给我吧,你先休息会。”
她房间不喜欢让别人进,趁现在还不到出发的时间,这些东西还是她自己来吧。
“啊?”搬家师傅瞪大眼,开口道:“这些太重了,你搬不动的。”
下面师傅的同事也上来了,正要上前来问发生什么事,就看到秦宝怡徒手拿起两根长木,然后往上走,身体没有一丝吃力的晃动。
两个师傅脸上出现一致的惊讶。
楼下的师傅看眼秦宝怡手里那个,再看自己手里这个,忽然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
呆呆地凑到同事跟前问:“咱们俩搬的东西是一样的吧?”
抱脚坐在台阶上的同事瞪大眼,眼睁睁地看着秦宝怡从楼道出去又回来。
“给我吧,你们帮忙把我的东西搬到门外,我自己来组装,钱也不会少你们的。”
当秦宝怡拿着木板再次离开,两个师傅同时张大嘴,发出小声又夸张的声音,
“卧——槽——”
后面,秦宝怡把自己上千斤沉的书桌徒手搬走后,目睹的其他人也是满脸震撼,几乎找不到形容词来描述自己内心的感受。
娘勒,真是开眼了。
“这姑娘的力气比我们五个还大,还是人吗?”
陈妈布满皱纹的眼眶中也是布满惊讶,心里的震撼一点不比他们少。
大约十点半,秦宝怡终于把自己的房间复原成原来的样子,拍拍手看时间,发现差不多该出发了。
手机导航显示:她现在所在的位置离省城博物馆南门口有二百多公里。
御剑飞快点,十二点应该能到。
地摊卖药丸
省博物馆没有建立在市中心,但也算不上偏僻。
间隔短的路灯点亮四通八达的马路,省会城市到底跟地级市不同,晚上十二点了,还有不少人在外面溜达。
秦宝怡避开人,降落南门口附近的小宾馆楼顶。
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地下交易市场的入口,连个挂牌都没有,神似博物馆的地下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