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楚河也来了兴趣。
陆鸷不许他勾肩搭背,他就往旁边一靠,摸着下巴瞅着陆鸷。
“嘶……”抽了一口悠长的凉气,他想了想,道:“如果那小子这么春风得意,你这边可就麻烦了。老实说,你跑来喝闷酒是不是因为他?”
楚河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兴奋的指着陆鸷问。
陆鸷刚喝完第二杯,转脸扔了个白眼过去。
“他也配?”
“切……”楚河不以为然:“他是不配。可他还攥着某人啊。他俩一天不离婚,你俩就一天名不正言不顺。对了,温寻有离婚的打算吗?不会还舍不得离吧?她在想什么哦?”
不问还好,一问,陆鸷的脸就黑了。
他现在很讨厌离婚这两个字。
他也想知道她在想什么。
为什么一个多月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每天除了带娃就是一头扎进工作里,业务节节攀升,捷盛那个破公司都快被她做上市了,自己的事是一点不着急。
是不着急还是不想?舍不得?
手一抬,又一杯见了底。
“哎对了。”
何宇沉突然插了一句:
“我前阵子还真碰上陆缙言了,他好像在做康复。我去看个朋友,碰上他,跟过去瞄了一眼,你们敢相信吗?他能站起来了,借着辅助器还能走两步。真想不到啊,十几年了,他居然站起来了。鸷哥,他这个不会真的治好了吧?医学奇迹啊。”
空气瞬间凝固了。
陆鸷没吭声,甚至没看他。
也没继续倒酒,只是捏着那空了的酒杯盯着它沉默着。
楚河一瞅陆鸷不对劲,暗戳戳的斜了何宇沉一眼。
不会说话你丫的别说话。
这不是正往鸷哥的心窝子上戳吗?
瘫着的陆缙言都这么难搞了。
站起来了还得了?
别把那小野猫再勾回去,那戏可就热闹了。
说起来,那小野猫还真有点不厚道。
这不是脚踏两只船吗?
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是个聪明绝顶的女人,这么聪明的女人不知道这样很容易翻船淹死?
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呢?
楚河瞄着陆鸷想到了温寻,心中顿时好奇。
秦歌
南园。晚上九点半。
叮当已经四个多月了,越来越不老实,虽然还不会爬,但是精神比之前足很多,经常从下午玩到这个点都不困。
她在婴儿房围了个活动区,放了很多小玩具,叮当很喜欢在这里霍霍,尤其喜欢跟大笨一起在这里霍霍。
大笨是条充满灵性的狗子,比他主人还会逗孩子,经常把叮当逗得咯咯笑。
这天晚上温寻处理完公务之后就待在这活动区里看这一狗一孩玩耍。
快到十点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