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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政(二)(h)(1 / 4)

夜里载淳当然还是要她侍寝,就在养心殿后殿的东暖阁里。

蕴珊笑着推拒:“皇上忙了一天,不乏么?”

载淳笑道:“那你为我好生解解乏。”

他唤人来安排沐浴。蕴珊以为他今夜放过她,怎料他笑着将她打横抱起,走去浴池,将她连人带衣服放进去,自己也随后跟上。

他手扶着她后脑,将她靠在浴池边,覆身吻上她的唇,手里灵活地在水中褪去她的衣物。

褪到衣袖时,见今日她刚好戴着一对白底套红料寿字镯,白玉与她雪白的腕子两相衬着,莹润美丽,而套料上那一点鲜艳夺目的红色便成了最好的春药,看得他情动,低头去吻她手腕。

蕴珊手腕内侧向来极敏感,他唇一触,她便轻轻吟哦出声。他得意地笑。

蕴珊闭着眸子。

身下的花瓣早在热水的浸润下绽放,张着嘴儿,向外无声地吐出甘露,令整池水在她心里都染了淫靡。

她浑身发软,靠在浴池边沿,水若有若无的浮力托着她身子向上,向上与他坚硬滚烫的胸腹贴合。

她柔软的雪乳早染了粉色,乳尖红艳艳的蓓蕾挺立着,蹭着他的胸膛。

他低头吻她,吻得轻盈,细密,绵软。若她张开眼看看他,该看得到他双眼满是爱怜。

但她仍闭着眸子。

“想不想要我,珊珊。”他下身的坚硬在她花径的入口磨蹭,他在她耳边低低地问。

她的花瓣早已开合颤动多时了。她的身子想要他,想得发疯。

花房深处的欲望如浴池表面的水波,在她脑海震荡拍打着岸边。

她答不出话,只闭着眼睛去吻他,吻在了他额头,然后唇便熟悉地去寻他的嘴。

两人双双浸在水里,周遭亦是水雾氤氲,她却觉得自己像一捆干柴,点着了火。口中焦渴,花房也焦渴。

“皇上,皇上……”她在间隙里喃喃唤他,深深吮吻着他,急切地想让他快快将她填满。

他被她吻得快要窒息,与她一同堕入狂乱,手从她后腰抚到她臀下,向上一托,借着水力便将柱首送进她花瓣之中。

她的花径因舒爽而颤抖得像在跳舞。

她的小穴儿又紧,又滑。

柱身带着热水,挤进花径中,就着她早已泛滥成灾的蜜液,扫过细细的皱褶,一往无前。

载淳舒服得几乎眼冒金星。

“我要疯了。”他一边用力迅猛地挺动腰身,一边气喘呻吟着说道。

滚烫的东西重重冲击着她,蕴珊已经分不清进来的到底是他还是这满池热水,只感觉浓烈炽热的情潮像是从花径直灌进了她花房,灌进了她脑子里,她失了理智,手紧紧扣着他肩膀,在荡漾的水池中攀附着唯一的依凭,随他在欲海中剧烈沉浮。

两人变换着姿势,不知做了多少次。她少有的贪得无厌,不许他停止。

“珊珊想要我,是不是?”他宠溺地笑。

她被他顶弄得脑海白光乱闪,只凌乱地抓取一些语句:“想要……皇上……再深些……和珊珊变作一个人罢……皇上是我的……是我的……”

他的身心亦是狂喜,龙根一下一下直抵花芯,抵在花芯上打着圈儿用力碾磨,磨得她浑身抽搐,腿儿脚儿无力又失神地轻轻乱蹬,荡起热水花拍打着两人的身子,越发刺激得全身战栗。

做到后来,她已没了力气,双腿还想夹住他,却因瘫软得不像话,只能松松大敞开着,任他在她腿间大出大入。

最后,他带着她翻转过来,让她在上,他把住她的腰,向上连连顶胯,仿佛要将她抛上云霄,然后在最高处将龙精狠狠地射进她体内。她剧烈地打了个哆嗦,内里积蓄的花液连同被他带进花房的池水如山洪般喷涌而下。

她彻底脱了力,向前俯倒在他胸口,战栗久久不能停止,花液一股一股地顺着他的龙根流出来,如小溪般流淌进池子里。

他向来很能令她快乐。

可是不知为何,她今日的快乐中,藏着无尽空虚。

一个纸糊的空壳子,轻轻一戳就会破。她害怕它破,所以不去戳它,但她心底里知道那是个多么脆弱的空壳子。

她忽然明白载淳先前说的,临幸珣嫔时,心里无尽寂寞,还不如独宿。

蕴珊此刻心里没有第二个人可想,但她感受到了同样的空虚寂寞。

今夜的他与从前没有不同,但这场欢好,退潮后她只觉得味同嚼蜡,快乐稀薄得盖不过悲伤。

她不停地索取,不停地索取,想要更多快乐,却无济于事。

载淳显然从她的身体感知到了她的异样。

但他想不到那么深,只笑着抚摩她小腹道:“先前问我乏不乏,我看你才是乏了。明明没有那个肚量,还没完没了地贪吃;力气不济,还非缠着人要。”亲了亲她眉心,笑道:“睡罢。我看那水池子里,如今倒有半池子是你的。泄身那么多,该是很累了。”

第二日早晨,蕴珊因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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