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素针暂停了她的生理期,却让她化身为饥渴的母狼,盯着顾偕的眼睛放出幽幽绿光。看書救上haitaηgshЦwu(塰棠書剭)。てo
顾偕端着水杯走回来,正面朝前,那一根未勃起的东西明晃晃吊在双腿间。
他顺着朱砂的目光往下看,轻声笑了:“馋肉了?”
朱砂一点头:“嗯。”
顾偕对她这么坦荡倒是一愣,咯噔将水杯撂在床头柜,关了台灯,窸窸窣窣摸进了被窝。
“饿着吧,现在不行。”
顾偕的声音非常平静,然而肩颈肌肉却因用力绷起而显出起伏的线条,似乎正在竭力抑住汹涌而起的情感。
——朱砂上一次打完闭经针,他将朱砂按在……办公室的卫生间里……
顾偕闭上眼,无声屏住了呼吸,手在被窝里紧紧握成拳,胸腔内如火焚烧,五脏六腑仿佛沸腾着剧烈的血气。
“顾先生?”
“嗯?”
“我睡不着。”
朱砂翻了个身压在顾偕身上。顾偕盖着的羽绒被,全身上下只有脸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她一只手从旁伸进被窝,慢慢摸着手感光滑柔软的胸肌,指尖顺着腹肌线条滑动,在人鱼线的沟壑中轻轻挠着,另一只手抚上顾偕的侧脸。
他们一上一下在黑暗中对视着,鼻端若有似无地相贴,连彼此说话时带起的轻微气流都清晰可感。
朱砂低声道:“您好凉啊。”
遮光窗帘将落地窗外的万家灯火挡得严严实实,房间内黑暗浓重,即使两人面对面也看不太清对方的脸。顾偕只感觉到朱砂嘴唇轻轻贴了上来,又
很快离开了。
时间嘀嗒嘀嗒地向前走,温度一点点攀升,朱砂那滚烫的体温仿佛穿透了羽绒被,将热度传递到他的身体里,那一瞬间,藏在浓密耻毛中的阴茎猛
然抬起头。
羽绒被并不厚重,这明显的变化被朱砂敏感地捉捕到了。她挺了挺腰,故意磨蹭着羽绒被上支起的小帐篷,嘴唇贴在顾偕耳边,朝耳孔里吹了口
气,低声问:“想不想我……温暖您。”
顾偕目视前方漠然道:“不想。”
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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